赛博卡子会出法装吗

饿昏了没饭吃是怎么回事呢

驯养

其实对于里塚贤汰的潜意识来说,他其实无比清楚的明白,这,是一种驯养的过程。

    在那由多蹲下身子,挠着那只正在他脚边打转的猫 咪下巴的时候,里塚贤汰突然开始思考起了刚刚他刚刚那句话“喂,你要活的有尊严点,不要随随便便就跟别人走。” 虽然听起来很可笑,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蹲下身子跟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小猫咪讲道理。何况是旭那由多,那个那由多。“他甚至比不上一只野猫坦率,就算他自己也是一只野猫也好,说是不要轻易妥协和屈服吗……那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

驯养一只野猫需要什么?首先是适合他的环境,再来温柔的包容与迁就,最后,再加上一点点它并不需要的感情。

“所以,是家猫和主人的驯养关系……?”他说完后自己都笑了,“那他绝对是一只漂亮的猫”

处于理性的心理,旭那由多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不应该因为音乐以外的任何事情而动摇,可是他一向清醒的脑子居然出现了一丝丝错误,并且,还容忍了这一丝名叫里塚贤汰的情愫存在。

野猫的生存法则是什么?是不要轻信别人,是不要乱吃别人的食物。是不要沉溺于玩乐,更是不要贪图一时的温暖和人类的抚摸。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股温暖能停留多久。而旭那由多这只野猫从高中那年开口答应了要和里塚贤汰组乐队并且打算一步一步看着他履行自己要把自己送上世界之巅的诺言之后,便一脚踏进了这男人的领地。成为了他圈养下的一只野猫。

他听信了他的诺言,他甚至默许着信任着他让他待在身边。他确实是把一切都包办好了,小到洗漱用品甚至一杯咖啡的冲泡、大到和音乐公司商谈合作。每一件事、每一寸空气,感觉都充满了这个人类的气息。他甚至已经开始习惯身边出现的咖啡和里塚贤汰无微不至的照顾。

小猫凶狠的咪咪叫着,却还是乖乖蹭着手心的样子的确令人心动,收起了利爪并且学会笨拙的示好的小猫更加令人怜爱。旭那由多突然停下了抚摸猫咪的手,“那这只猫,又和我有什么不同呢?”

习惯了便可以让人随意靠近和抚摸,虽然不会出现嗲嗲的叫声,但是起码走过的时候它会跟上来蹭你裤腿,俨然一副信任长存的样子。

“啧……笨蛋,别把最重要的肚腹向人这样随便露出来啊……你可是一只野猫。”当野猫在你面前摊开身体露出最柔软的肚腹的时候,当你摸上去的时候它甚至不会反抗,甚至舒展的更开的时候;这只野猫,就已经是一只单独属于你的家猫了。

旭那由多忽然明白了点什么,他站起身来,看向站在寒风中抬头看向天空中繁星的里塚贤汰。札幌的冬天总是太冷,呼出来的气都会瞬间变成白色的雾气。他就任由小猫蹭着他的裤腿,然后静静看着不远处浑然不知的他。

“喂!里塚!”那由多突然大声叫了一声里塚贤汰。里塚贤汰愣了一下,好像刚是从发愣中清醒过来。

他在一阵路灯中逆着光回头,灯光在他身后挥舞着,风一吹,雾气和灯混杂在一起。他看起来是那么飘忽不定,是那么轻易看起来就要向夜晚疾奔而去的样子,追着另一道光。将自己留在无尽的黑暗中,置身于自己所谓不需要的感性情感中。

红发在空中飘舞,随着里塚贤汰紧缩的瞳孔中,映出了旭那由多那张优越的脸。随着嘴被掠夺的动作,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处于梦境还是现实;因为这实在太不真实。

那由多……那个旭那由多居然动了人类的感情……?开什么玩笑?他不是只是自己的伊卡洛斯吗?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他的心中只剩下了这个疑问。

“嘶……”一阵刺痛从唇上传来“喂,这种时候就给我专心点啊?!”,里塚贤汰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的那由多。他脱下自己一直带着的棉线手套,还带着余温的手抚上了那由多在寒风中被吹的冰冷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热气渡了过去。

等情难自禁的时间过去,里塚贤汰的手仍捧着那由多的脸。“能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吗?那由多?”

那由多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双手插进兜里;却发现了里塚贤汰给他塞的仍留有他微弱气息的手套。他不爽的咂了咂嘴“啧,里塚,你管的真的实在太多了。回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里塚贤汰永远也想不通一只野猫能够在心中做出了怎样重要的决定,怎样才会心甘情愿的为他人所驯服。就算假装野性难驯也好;假装露出獠牙也好,他依然还是一只自愿被套上了名为“里塚贤汰”,由他无孔不入的感情和无微不至的照顾铸成的感情项圈。

你问野猫愿不愿意被套上项圈?那当然不愿意了?但是,如果有足够的感情;足够的爱,温暖的环境,贴心的饲养者。那你愿意吗?

不管怎样,旭那由多在他的心底小声回答“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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